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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269:火鍋爐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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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依人般地朝著阿緒靠了靠。

“相公,你要帶我走去哪裏?”

阿緒直接石化,他是不是又產生幻覺了。?

剛才阿憂好像,好像是在叫他相公來著。

忘憂臉上的笑意快要僵硬了,這個死男人,那麽多情敵,咋就不知道配合一下。

“相,公。”這一聲,忘憂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眸中的光芒也變得危險起來。

阿緒立馬抖了抖身子,牽著忘憂小手的大手一把將忘憂攬入懷裏。

“娘子,你冷不冷?來,相公給你暖暖,咱們走,相公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阿緒笑得像個傻子,雙眸緊鎖忘憂,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忘憂聽見一眾女人心碎的聲音,高興地咧嘴一笑,標準的八顆大白牙,晃花了阿緒的眼,迷離了阿緒的心,傻兮兮地攬著忘憂朝前走去。

死男人,沒事長那麽好看幹什麽?

一眼好看,二眼還是好看,怎麽看怎麽好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好看。

也是,皇帝的基因要是太差,那也對不起人民大眾了。

兩人徑直走到了主街的盡頭,在轉角處的一家店鋪門口停下。

“幹嘛?”

忘憂的話剛問出口,阿緒便帶著人進去了。

克索叔高興了迎了出來,盡職盡責地帶著兩個人參觀。

這是一間店鋪,鋪面不大,也不小,以前是個小飯館,鋪面裏還整齊地擺放著十張木桌。

後面有一個小院,廚房很大,有三間臥房,茅房,院子中間還有一口井。

“阿憂,你喜歡嗎?”

忘憂這一刻腦子有些不夠用。

“什麽喜歡?”

“這間店鋪喜歡嗎?”

“額,喜歡。”

這店鋪是給自己的?忘憂腦子裏忽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驚得張大了嘴巴看向阿緒。

阿緒點點頭:“你不是要跟怡歡開一個蛋糕鋪子,這間鋪子怎麽樣?”

“挺好的。”忘憂又仔細打量了一番,空間很大,後面還可住人,很方便。

阿緒從懷裏掏出兩張紙遞給忘憂:“它現在是你的了。”

卷 279:別怕,我在(加更求票求收)

“這是……什麽?”

忘憂怔楞地看著手上的兩張紙,一張是房契,一張是地契。

忘憂感覺手心一燙就要遞回去。

阿緒卻是握緊了她的小手,讓她緊緊攥在手心,深情地雙眸緊鎖忘憂。

“阿憂,你嫁給我委屈你了,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日後你想要自己留著,或者給怡歡做嫁妝都隨你。”

忘憂的心,一陣觸動,暖意如清泉,絲絲縷縷地流淌著,整個人有些恍惚。

死男人,也忒豪氣了,送個鋪子做禮物。

好吧,別說,她還真的挺滿意這個禮物的,恰巧是她現在最需要的。

“阿憂,收下吧,你的戶頭還跟怡歡的在一起,什麽時候過到我的名下?”阿緒趁機抱住忘憂詢問。

“想得美!”忘憂現在腦子可一點也不糊塗。

好不容易立了女戶自己當家做主,怎麽能又掛到別人名下。

阿緒苦惱不已,自己當初怎麽就同意了那樣不靠譜的條件。

現在好了,把自己坑了。

哪裏有娶回家的媳婦兒,戶頭還在外面的?

“行了,別鬧了,這鋪子既然給了我,我可就要開始改造了,走,咱們再好好看一看,要怎麽修改才好?”

忘憂興沖沖地從阿緒懷裏退了出來,朝著後院跑去。

阿緒笑哭,自己的魅力還不如個鋪面,一把心酸淚。

示意克索叔遠遠跟著,自己跟著忘憂去了後院。

忘憂在後院裏看了又看,找到了地窖,打開蓋子就要下去,阿緒立馬上前攔住了她。

“阿憂,你這是幹嘛?”

“我下去看看。”

“你別去,我找人下去看。”

“啰嗦。”忘憂小聲抱怨。

“那我下去,你再上面等著,要什麽我拿給你。”

“我不要什麽,我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把這個地窖改成冰窖。”

“冰窖。”阿緒要下去的腳步立時一頓,克索叔立馬上前。

“可以的,忘憂你看你要一個什麽樣的,我立馬讓人來弄。”

好吧,忘憂也不打算下去了,現在是冬天正好存點冰,來年天熱了,需要冰來保鮮糕點什麽的。

在這個用冰不方便的地方,什麽都要早做準備。

忘憂又去廚房轉了一圈,只打算留下一旁的小竈臺開火,其餘的通通拆了,做成烤爐,烤箱。

面案什麽的都要寬敞一些才方便。

然後是鋪面裏,忘憂暫時不打算動,等到晚一點接小丫頭來看看。

以後要給她的,總要聽取聽取她的意見。

臥房那些不住,也暫時不用管。

兩人又轉了一圈,便回了小院。

“你是不是早就打好主意了?”飯桌上,忘憂看著殷勤地阿緒,勾唇詢問。

“嗯。”阿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難道自己這次又做錯了?

“謝啦。”忘憂話鋒一轉道,“謝謝你對我們姐妹倆這麽好。”

“傻丫頭,說什麽呢?你是我娘子,我不對你好,我對誰好,我身後才是一堆麻煩……”阿緒的眸子暗了暗。

忘憂立馬握緊他的手:“別怕,我在。”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勝過千言萬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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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緒頓時感動得不要不要的,下一瞬,一個大力把忘憂攬入懷中。

忘憂猝不及防,小鼻子撞上阿緒堅硬的胸膛,疼得眼淚都快飆出了。

奶奶的,她剛才就不應該煽情刺激這漢子。

沒好氣的踩了阿緒一腳,阿緒吃痛,手微微松開,忘憂頭也不擡的轉身跑開了。

“阿憂,”阿緒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剛剛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跑了。

難道是害羞了?

不對呀,他也不是第一次抱她了,怎麽還會害羞呢?

阿緒腦中轉個不停,腳下也沒落下,立馬大步追了上去。

忘憂低著頭,一直跑,她現在眼眶紅紅的樣子,不想讓阿緒看到,也生氣阿緒剛剛把她弄疼了。

等阿緒追到的時候,忘憂已經跑回家了。

“阿憂,這是怎麽了?”

阿緒一把拉住忘憂的手就把人轉了過來,忘憂下意識用手捂住了鼻子,戒備的看著阿緒。

“怎麽了?鼻子怎麽了?”

阿緒後知後覺的察覺到忘憂的鼻子似乎有些不對。

伸手就想要把忘憂的手拿開,忘憂感覺那股刺痛和酸脹的感覺消失,任由阿緒把手拿下來。

看著忘憂的鼻頭紅紅的,阿緒立馬就緊張了:“阿憂,你怎麽哭了?誰欺負你了?”

阿緒的周身立馬籠罩上一層寒霜,忘憂凍得打了個哆嗦,心中的郁氣一掃而空,霎時陰轉晴天。

“傻子!”沒好氣地罵了一句,轉身便回了屋。

阿緒更楞了,都說女人變臉的速度堪比六月天,一會一個樣兒,他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沒想到一向冷漠的阿憂也會有這樣的時候,倒也是,畢竟阿憂也是女人。

阿緒很快理清了思路,跟著進了忘憂的屋子。

“你幹嘛?”

“阿憂,你又在幹嘛?”

“畫設計圖紙呢,鋪子要重新裝修裝修才能用。”

“不著急,反正也要過了年再開業,慢慢來,今天咱們還沒練功呢。”阿緒眨巴眨巴眼睛道。

忘憂這才想起,送了柳怡歡去滕家就直接去了鋪子裏,的確沒去練功夫。

當下,放下手裏的筆,催促著阿緒兩人去了郊外的樹林裏。

直到晌午回家,匆匆吃了午飯,忘憂坐在桌前想了個大概,睡個午覺,起來再畫。

阿緒今天沒有纏著忘憂午休,親了親她的額頭,便出門忙活了。

忘憂樂得清閑,美美的睡覺。

額,怎麽感覺有點涼,少了點什麽呢?

囧!

……

臨近過年,到處一片熱鬧,尤其是城裏的大戶。

司家今年的年可謂是最近十年最不順心的一年。

生意受阻,沒有賺回銀子,還倒賠了不少。

另一件大事,就是原本定好的馬家嚷著要退親。

司家縣城第一大戶的名頭本就岌岌可危,要是再與馬家鬧掰,那可真要被別人擠了下去。

書房內,司老爺冷著一張老臉。

“不管你用什麽辦法,馬家的親事,絕對不能黃了。”

“孩兒知道。”司朔蔫巴地道。

“不行就把你後院的女人先散一散,先把馬小姐哄好了!”

卷 281:回家看望

“不行,爹,咱不能一來就輸了氣勢,即使咱們不是蒙縣第一大戶,也不是馬家能比的,不就是個女人,兒子有的是辦法。”

一聽說要動自己的女人,司朔立馬來了精神。

“好,就讓老子好好看看你的本事。”

“知道了,爹。”

司朔離開書房,回了後院。

迎面正碰上來尋他的韓嬌兒。

司朔差不多玩膩了韓嬌兒,對她沒了什麽耐心,見到她也沒有了往日的溫柔。

“相公。”韓嬌兒嬌嬌柔柔地喊著,養得白嫩的手就要撫上司朔的胸口。

司朔一側身子便躲了開去。

韓嬌兒美眸中立時盛滿了水霧:“相公~”

“有什麽事,快說!”司朔地語氣可謂是極其不耐煩。

“相公,年關將至,嬌兒想要回家看看父母?”韓嬌兒說得小心翼翼。

前段時間,家裏捎來口信說她娘病了,她心裏焦急,又不敢擅自離開,今日才尋了機會來試試。

司朔不耐煩地揮揮手,像是打發叫花子似的道:“去吧,去吧,讓賬房給你支五兩銀子。”

韓嬌兒心滿意足的嬌聲連連應是,退開半步,看著司朔毫不留戀的大步離開,心裏說不出的痛楚與無奈。

她能進司家大門,能得公子垂青,是她的幸運也是她的不幸。

如今這般的局面,她沒了主意,也想尋人出出主意。

忘憂把圖紙畫好,交給克索叔,細細囑咐一番,便全權交給克索叔打理。

柳怡歡這幾日去滕家和滕樂兩人感情越發的好,每天都玩得樂不思蜀的。

互相學藝這事很成功,柳怡歡已經教會了滕樂簡單的下面條,喜得滕總鏢頭眉開眼笑的,拉著忘憂誇了柳怡歡好幾頓,差點讓小姑娘羞得找地洞鉆進去。

滕樂也是個極好的師傅,教起畫藝來有模有樣,柳怡歡現在已經學會花朵簡單的花兒。

喜得小丫頭勵志要為忘憂畫一副畫像,忘憂當然不會打擊她的積極性,好一番鼓勵。

女紅上也有了不少進步,至少現在花是花,草是草,拿起針線也似模似樣的。

“姐姐,姐姐。”小丫頭一回到家就高興地朝著忘憂的屋子跑去。

“回來了,今天沒有姐姐沒有去接你,路上沒事吧?”

“沒事,沒事,要是碰到壞人,我自己就能打跑!”

小丫頭揚起小粉拳,揚眉高聲道。

“三腳貓的功夫可別胡亂逞能。”忘憂不放心叮囑一句,有紫依紫琴兩人去接,忘憂還是放心的。

三個丫頭都有一點拳腳功夫,從滕家回來,走的主街,不要走偏巷,還是很安全的。

“你來有什麽事?”

柳怡歡一拍腦門,差點打岔把正事給忘了。

“姐姐,你看,這是今天我繡的花兒,給姐姐做個荷包好不好?”

忘憂接過繡帕看了看,一朵看不出是什麽花的花兒映入眼簾。

“好啊!”忘憂高興地應下,“這是什麽花?我看你前幾天的小花還是繡得挺像樣兒,今天的怎麽認不出來。”

聞言,柳怡歡小臉紅了紅:“之前的都被我拆了,這是牡丹花兒,還沒繡成形,姐姐當然看不出來。”

卷 282:繡荷包

額!好吧。

“只要是怡歡繡的,姐姐都很喜歡。”忘憂把繡帕遞還給小丫頭。

柳怡歡接過繡帕,有些忸怩地開口:“姐姐~”

“嗯,怎麽了?”忘憂輕呷了一口茶,詢問的目光看著柳怡歡。

小丫頭從來不是忸怩之人,今天這是怎麽了?

“姐姐,你的荷包,怡歡給姐姐繡?那姐夫的荷包誰繡呀?”柳怡歡說完還調皮地眨了眨眼。

“咳咳咳。”忘憂沒喝完的茶水直接嗆到喉嚨管裏,忍不住咳了出來,兇猛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敢情小丫頭是在這裏等著她呢?

“姐姐,你沒事吧,你不用著急,不會沒有關系的,我都能學會,姐姐也一定能學會的。

那個繡娘教得可好了,怡歡知道姐姐很忙,沒有關系的姐姐,我這幾天學得很認真,姐姐要是學,我可以教給姐姐。”

清澈無辜地杏眼兒直直地望著忘憂,眸中滿是期盼和自信。

忘憂被小丫頭的目光盯得心裏發毛,輕咳兩聲:“姐姐不學了,怡歡學會就好,你姐夫他有荷包了。”

“我沒有。”

忘憂擡起頭看著邁步而入的修長身影,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的疼!

這個死男人,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這個時候回來,還偷聽她們說話。

忘憂還沒想好這尷尬地場景該怎麽開口圓過去,柳怡歡像是個盡職的翻譯家一樣。

“姐姐,姐夫說他沒有荷包。”

忘憂直覺額上青筋直跳,小手緊握成拳,有種想要把小丫頭丟出去的沖動。

“嗯嗯,阿憂,你是要給我繡荷包嗎?哇塞,真好!”

忘憂:“……”

她已經不想說話,不想搭理面前的兩人了。

於是乎,接下來的日子裏,忘憂多了一個任務,每天晚上跟著柳怡歡一起學繡花。

可她偏生與針犯沖,帕子上沒繡上花兒,直接在手指上戳成了花兒。

看得柳怡歡和阿緒都是心疼不已,最終只能放棄。

時間一轉,到了臘月,進入臘月,年味兒更加濃了。

一年的勞作有了收成,富餘時間也多了起來,香袖樓每天晚上都生意爆棚,擠兌的其他幾家愁雲慘淡。

但是那幾家也不甘落後,悄悄派人潛進香袖樓中,看了表演和姑娘們的新衣。

別說,還真有仿出來的,三家家底殷實的青樓鬥得你死我活,三家小青樓沒了活路,關門的關門,被吞並的吞並。

除了衣服的模仿,還有表演,香袖樓的舞蹈,一個月後,軟玉閣和醉夢樓必然出現。

走秀更是不用說,是最早模仿出來的。

香袖樓靠著不斷地創新也還是站在了領先的位置。

香娘一臉著急地站在忘憂跟前,照這樣下去,大家產生了視覺疲勞,香袖樓一定會走下坡路。

“香娘,別急,既然人家抄襲,那咱們就開始換裝,永遠走在前列,別人也只有抄襲的份兒。”

“總監已經有了主意了嗎?”

“嗯!”忘憂點頭,“你看看吧。”

說著把一本小冊子遞給香娘,香娘看得兩眼放光。

卷 283:不是偷師

“總監,這法子好啊!”

“嗯。”忘憂點點頭。

忘憂在原有的基礎上提供了不少技術性的服務,像是桑拿按摩之類的。

手藝活當然是獨門秘訣,不容易流失。

忘憂要求姑娘們認清人體經脈圖,推拿按摩的時候需要,這要是做好了,屬於高端路線。

歌舞表演也有新穎,肯定能讓香袖樓立足於不敗之地。

具體的明細,忘憂都標寫得很清楚,這是她老早就在做準備的事,中間加加改改,現在已經相當完善。

香娘捧著那本冊子,跟拿著稀世珍寶一樣,小心翼翼地出了小院。

趁著四下無人,忘憂悄悄從衣櫃裏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盒子,赫然是一條繡得歪歪扭扭的錦帕。

錦帕上兩根長方形的東西看不出是什麽,忘憂看了看,認命地開始拆線。

然後重新拿起針線,一針一線極為認真。

明明只是很簡單的東西,為什麽就繡不好呢?

想要走的直線,偏偏走成了斜線。

就這麽拆拆縫縫,直到錦帕皺巴巴的再也不能看,忘憂才放下。

小心的鎖好,動了動脖子,看來想要在過年前繡好荷包是不可能的了。

這一天,忘憂送柳怡歡去滕家,邀了滕樂一起,三人去了主街角的鋪子裏。

師傅們已經裝修了一段時間,大致有了樣子,細微之處還可以讓小姑娘們提提建議。

兩個小姑娘歡天喜地的,腳步都輕快了不少,似乎空氣中的寒風都變成了暖風。

“東家小姐。”師傅們停下手裏的活兒跟幾人行禮,忘憂示意他們繼續不用管他們。

“姐姐,這裏變了好多。”

“當然,裝修那麽長時間,怎麽可能一點變化都沒有。”忘憂戳戳柳怡歡的額頭,好笑道。

“嘻嘻。”三人去了後院,廚房裏的烤爐竈臺已經成型,只是冬天要晾幹需要些時間。

反正也不著急,忘憂交代師傅們把事情辦踏實,時間是足夠的。

院子裏的大冰窖也鑿得差不多,現在正往裏面灌冰。

大雪的天氣,制冰並不是難事,只要是院子裏的東西都能給你凍起來。

三間臥房裏空空如也,裏面的家什,忘憂都讓人搬走了。

打算在裏面盤上炕,寬敞又暖和,連接到烤爐那邊也很方便。

柳怡歡和滕樂看著空空的房間,兩個小姑娘商量著,到時候合作畫一幅畫掛在墻上。

“姐姐,你覺得怎麽樣?”柳怡歡仰著小臉望著忘憂。

“好!你們要是喜歡,屋裏,鋪子裏都掛一些也不錯。”

聽說要掛到鋪子裏,兩個小姑娘立馬慫了,連連擺手搖頭。

忘憂輕笑,倒也不強制性要求。

幾人又去了鋪子裏,看著一切進展順利,都很開心。

“二姐,四妹,我已經跟我爹爹說好了,到時候來幫忙,嘻嘻,你們不會不要我吧。”

“你們放心,我絕不偷師,只是來幫忙,拿糕點,賣糕點我都可以。”

忘憂和柳怡歡咯咯咯直笑:“想學就來學,還怕你偷師不成?只是這很辛苦,怕你抗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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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我不會的。”

滕樂突然眼前一亮,一下蹦起來到。

“四妹,我跟你一起幹吧?”

“做什麽?”柳怡歡一時被滕樂的跳躍搞得腦袋發懵,沒有反應過來,忘憂確實抿嘴一笑。

小丫頭腦袋轉得夠快呀!

“哎呀,就是,我拿出我的私房錢,然後來鋪子裏和你一起賣蛋糕呀!”

“啊?!”柳怡歡驚得張大了小嘴。

“四妹,不可以嗎?”滕樂眼中帶著乞求和渴望,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柳怡歡。

柳怡歡被看得手足無措,求救的目光投向自己姐姐。

“傻丫頭,這裏以後就是你的地盤,你說了算的。”

柳怡歡的眸光就是一陣難言的激動。

雖然姐姐說過好多遍,但是當著外人還站在鋪子裏,這還是第一次。

此刻柳怡歡看著鋪子的目光更加火熱,眸子裏似有兩束火苗在隱隱跳躍。

“四妹,可以嗎?我不要對半分?這裏的一切都是你出的力,咱們二八分就好。”

“不行!”柳怡歡立馬苦著小臉拒絕。

“啊?”滕樂楞了一楞,一臉肉疼地道:“那一九好了,你九我一,不能再少了,我也會來幫忙幹活的,再少真不行了。”

“雖然咱們是好姐妹,你也不能讓我餓肚子不是?”

滕樂搭著柳怡歡的肩頭,嬌俏中隱隱帶著幾分貪財的模樣,不讓人生厭,反而讓人歡喜。

這樣大大咧咧的說出來才是交心之舉。

柳怡歡聽了滕樂的話,確實連連搖頭,擺手,小臉皺巴成一團,差點急得哭了出來。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三姐,我怎麽能讓你餓肚子?”

“這也太少了,太少了,你出了銀子還出了力,要是只拿那麽一點,我心裏會過意不去的。”

“嗨!咱倆還誰跟誰!”滕樂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柳怡歡肩頭,若是柳怡歡還是那副柔弱的風一吹就倒的樣子,鐵定被拍得踉蹌,甚至跌倒。

“那就二八,你八我二!”滕樂一槌定音道。

“不行,三姐,既然咱們倆合作,那就五五分。”

“不行,那不成了我占你便宜了,二八我都覺得是占你便宜了呢?”

“那四六!”柳怡歡斬釘截鐵地道。

“不行,就二八!”

“四六!”

“二八!”

柳怡歡咬咬牙:“三七,要不然,我不跟你一起做了。”

“好吧!”滕樂妥協。

看著兩個小姑娘跟過家家似的爭論著,忘憂笑彎了眉眼。

“好了,既然你們倆商量好,咱們現在就去擬個契約,然後這邊就由你們兩個盯著接下來的進程了。”

忘憂笑瞇瞇地推卸責任。

敢於放手才能鍛煉人。

對待柳怡歡,忘憂從來不是一味管制約束的那一個。

一式兩份契約簽訂,滕樂出了五十兩銀子,這是她這麽多年的積蓄,也算不少了。

其他的事情,忘憂也是從旁提點意見,由柳怡歡管帳帶著紫琴做糕點,滕樂管錢帶著紫依賣糕點。

當然她們也會給兩個丫頭開相應的工錢,不能讓她們白幹活不是!

卷 285:摔個大馬趴(加更求收求票)

時間轉眼就要到臘八,鋪子裏的裝修也進入收尾工作,過年之前,鐵定能全部做完。

等到來年,就可以直接采買開工。

臘月初七這天,忘憂帶著柳怡歡上街采買要做臘八粥的食材。

兩人加上紫依紫琴兩個丫頭,一共四個人。

忘憂打算多做一點食材,到時候送一些去滕家,畢竟現在兩家交好,這是自己的一番心意。

既然要送人,忘憂便打算好好做要備的食材就一樣不能少。

臘八粥,用黃米、白米、江米、小米、菱角米、栗子、紅豇豆、去皮棗泥等,合水煮熟,外用染紅桃仁、杏仁、瓜子、花生、榛穰、松子及白糖、紅糖、瑣瑣葡萄,以作點染。

四人先去了米糧鋪子,買了各種大米,然後去了果脯鋪子,打算買一些果脯,瓜子花生還有糖之類的。

沒想到剛到門口,就又碰到了司朔和馬小姐。

兩人看起來有說有笑的,不是一般的合適。

真是出門沒看黃歷,出門碰到了讓人討厭的人。

“他們的果脯最好吃了,我每樣都要買一些。”

“好好好,你喜歡吃什麽都給你買。”

馬小姐一臉嬌俏,司朔完全演繹了一個好男人的形象,含笑寵溺地看著馬小姐,豪氣地讓夥計為她包下各種果脯。

小夥計笑得見牙不見眼的,高高興興地包好果脯,司朔身後的小廝麻利地接過果脯,付了銀子。

忘憂拉緊柳怡歡的小手,走了上前,剛好跟轉過身來的司朔和馬小姐打了個照面。

司朔的臉色瞬時變得難看。

馬小姐很快便認出忘憂,看著她的目光恨不得吃了她。

“哼!破爛戶!”馬小姐走到忘憂身邊嘴賤的罵了一句。

柳怡歡氣得就要沖上前跟馬小姐對著罵,被忘憂及時拉住。

人家沒有指名道姓的罵,這樣沖出去只會讓人抓住話柄。

馬小姐卻以為是忘憂她們怕了她,洋洋得意的跟只高傲的孔雀一般離開。

只是還沒走兩步,突然膝彎處一疼,一個站立不穩,馬小姐驚叫著摔了個大馬趴。

司朔趕忙上前把人扶起來,趁勢在馬小姐的腰上揩了一把油。

馬小姐漲得面色通紅轉身想要尋忘憂報仇,忘憂已經帶著柳怡歡進店,在各種果脯面前挑選著。

“誰!是誰暗算本小姐?”馬小姐大聲喝問,目光卻一直緊鎖忘憂。

奈何根本就沒人鳥她,馬小姐氣得嗷一聲就要上前與忘憂理論個清楚。

司朔立馬拉住了馬小姐,無憑無據的事情,沖上去不是自找難堪。

馬小姐怒瞪著拉住她的司朔,上次公子沒給她報仇,這次還是不給她報仇,她怎麽受得了。

“公子?”馬小姐撒嬌中帶著不滿,看著司朔的目光是他今天非要給她一個交代。

“咱們無憑無據的,快走吧,你剛才不是想要麗繡坊的布匹嗎?聽說上了新貨,我這就帶你去看看。”

司朔忍著怒氣,依舊笑得儒雅寵溺,又說了不少好話才哄得馬小姐離開。

周圍不少人看笑話,這馬小姐的臉皮還不是一般的厚。

卷 286:撞見

忘憂幾人的心情絲毫不受影響,買完果脯又去其他鋪子買買買。

司朔也很生氣,可是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贏,他也很憋屈。

另一邊,韓嬌兒坐著司家的馬車回村那可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雖然這段時間在司家被冷落,但看見面前一張張艷羨的臉時,韓嬌兒低落的心情瞬間便得到滿足。

把五兩銀子和一些首飾交給韓大年韓高氏,兩人高興地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

韓嬌兒跟韓大年夫妻倆打了一聲招呼便去了謝小葵家。

當初能進司家多虧了謝小葵幫忙,眼下她也只能去找謝小葵了。

到了謝小葵家門口,院子裏空無一人,韓嬌兒看著門縫虛掩,輕輕一推,院門就開了。

院子裏很靜,正當韓嬌兒要開口時,西屋傳來了些許聲音,鬼使神差的,韓嬌兒壓低了聲音朝著西屋靠近。

“嗯,嗯……大力,再用力一點,啊,啊,大力,快一點……”

屋子裏傳來臉紅心跳的聲音,韓嬌兒身子一緊,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謝小葵不是一直看不上周力嗎?

剛才的大力是在叫周力?

像是印證韓嬌兒的猜測一般,很快屋裏傳來了周力低沈的聲音。

“小葵,是你說的快一點的。”

接著,屋裏的床板吱咯吱咯響個不停,伴隨著男女的粗喘和汙言穢語統統鉆進了韓嬌兒的耳中。

韓嬌兒咽了一口口水,舔了舔幹燥的嘴唇,腦中不由自主浮想起和司朔的一幕幕,感覺身上一陣一陣的燥熱。

楞楞地在門口站了兩刻鐘裏面的戰鬥才結束。

韓嬌兒慌忙從窗下溜走,沒有想到之前一心只喜歡阿緒的謝小葵,那個眼高於頂的謝小葵會和她最看不起的周力搞在一起。

等到看見周力偷摸著從謝家離開,韓嬌兒又踏步進了謝家的門。

伸手在門上敲了敲,朝著院子裏喊了喊,沒一會謝小葵就從屋裏走了出來。

“小葵,你在家呢,我今天剛回家,這不,過來看看你。”

謝小葵粲然一笑:“快進屋吧,我正好有事要去找你呢。”

兩人懷揣著各自的目地去了謝小葵的屋裏。

男女情愛後的味道飄散在空氣中,似有似無的在韓嬌兒鼻尖晃動。

韓嬌兒努力平穩身形:“小葵,你最近還好吧?”

“挺好的。”謝小葵眸子裏的情緒看不真切。

“你這次回來得正好,你要是不回來,我還打算這幾天就去縣城裏找你呢。”

“怎麽了?有什麽事嗎?”

韓嬌兒說著褪下了手上的鐲子帶在謝小葵的手腕上。

“這鐲子是我前段時間剛買的,小葵你帶起來真好看。”

“這怎麽好意思?”謝小葵嘴上說著,手下可沒有半點要還回去的意思。

“小葵,不瞞你說,我這幾天在司家過得並不如意,這不才想著回來找你拿拿主意。”

“你回來找我可就找對了,我前幾天上山碰到幾人,要是讓司家人知道,保準高興。”

韓嬌兒有些狐疑,她可不相信謝小葵會進山,要進山也是周力進山。

卷 287:陰謀

不過,謝小葵碰到了什麽人會讓司家高興,韓嬌兒一時想不出來,只能詢問謝小葵。

“你附耳過來。”

謝小葵在韓嬌兒耳邊嘀嘀咕咕好一陣,聽得韓嬌兒兩眼冒精光。

“好,好,小葵,你先照顧好那兩人,待我回去安排妥當,再來尋你。”

“你放心,我一定給你照顧妥當。”

“小葵,要是這事成了,我一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韓嬌兒拉著謝小葵的手保證道。

兩人均抿嘴一笑,謝小葵又和韓嬌兒說了不少討男人歡心的法子,說的韓嬌兒差點把謝小葵當祖宗供起來。

本來打算在家多待幾天的,回了家,韓嬌兒匆匆交代幾句,便回了司家。

司朔在外面受了馬小姐的氣,冷著一張臉回來,韓嬌兒立馬嬌笑著上前。

“相公,你回來了?外邊兒涼,先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司朔蹙眉:“你不是回娘家去了,怎麽又回來了?”

韓嬌兒臉上的笑容一僵,只是片刻便恢覆過來。

“相公,我在路上碰到了兩個人,想來會對相公有用就匆匆回來告知相公了。”

“你能碰到什麽人?不會是背著我去偷人了!”司朔的眼神危險的瞇了起來。

韓嬌兒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來,撒嬌地捶著司朔的胸口:“相公,你怎麽能說這話來汙蔑人家呢?人家這心裏可只有相公一個人呢。”

司朔滿意的點點頭,示意韓嬌兒繼續。

“相公,這事不能讓太多人知道。”

司朔配合的彎下腰,韓嬌兒湊到司朔耳邊就開始嘀咕。

司朔先是眉頭緊蹙,憤怒得差點要掐死韓嬌兒,接著眉開眼笑,心花怒放。

再看韓嬌兒,只覺得今天的韓嬌兒似乎比平日裏更動人了幾分。

“小妖精,本公子這幾天冷落你了,這就好好的疼疼你。”

說著就低頭擒住了韓嬌兒的柔唇開始廝磨。韓嬌兒的身子瞬時就軟成一灘水,軟軟地倒在了司朔的懷裏。

眨巴這濕漉漉地大眼睛:“相公,還在院子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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